著眼摟著秦卿，還捉著他尾尖，但依舊忍不住要開說話。

“卿卿。”他小聲喚。

“嗯？”

袁聞語卻只是繼續念他名字：“卿卿。”

秦卿把腦袋埋在他胸來回蹭：“看，我是不是真很喜歡？”

這個字剛才脫而過次後，再說來，就沒那麼難了。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還是偷偷心加速了陣。

袁聞語立刻笑了起來。

“卿卿，名字真好聽，誰給起？”

“好像是……”秦緣皺著眉想了會，突然之間，心撲通撲通得更快了，“……也許是啊。”

“嗯？”袁聞語眼睛微微睜開了條兒，“我啊，如果是我給起名字，看腦袋圓肚圓眼睛圓，肯定叫……”

“誒？”

“叫……球球吧。”

秦卿愣住了.

他突然覺得有點兒頭暈。那些夢境片段在他腦海不斷切換，夢人面容也逐漸清晰起來。

有些塵封多年記憶，被歲月蒙上厚厚灰塵，突然來了陣風，掃過之後終於了些許原本模樣。

球球？

這麼傻名字，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人叫過.

那年，在秦卿還十分年幼，甚至還不叫秦卿，也全然不通人性不懂人語時候，曾經有個奇怪人，特別喜歡他。

那個人給他帶吃，摸他小腦袋，對著他絮絮叨叨說很多聽不明白話。秦卿有點喜歡他，於是在有天那人打算離開時候，悄悄跟在他身後，想去到他家裡，從此以後都賴著他，吃他喝他用他。

然後他看見那個人走進了間被砸了半破敗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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