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略抿唇,才又抬眼去看齊明遠:“你特意讓蔣夫人叫了我來,不是有話同我講的嗎?”
每每見了徐月如,哪有那麼多的理智可言呢?
齊明遠自詡才情無雙,可見了徐月如,一腔熱忱,偏生無以言表。
此刻聽她問,他像是才想起來。
稍稍挪開眼,甚至以虎口掩在唇邊:“我就要隨夫子回蘇州去了,此去數月,也見不著徐姑娘一面,往來書信又恐怕唐突,徐大人與徐夫人要覺得我孟浪,是以離京之前想見一見徐姑娘,說幾句話。”
他總是這樣願意坦誠。
無論與外人相處是如何,在她面前卻一向都有什麼說什麼的。
徐月如喜歡這樣。
阿孃在她年歲漸長的時候就告訴過她,夫妻相處之道,相敬如賓固然也可以扶持攜手走完這一生,卻比不上伉儷情深來的完滿。
而夫妻完滿,坦誠相待是最最要緊之事。
阿孃說她與阿耶成婚幾十年,事無鉅細,絕無隱瞞。
人活一世,本就該事無不可對人言,何況夫妻之間。
徐月如眼角眉梢染上笑意:“你這樣說話,果真不怕我惱了。這話要在我家花園說,傳到我爺孃耳中,豈不要覺得你齊六郎乃是個孟浪之輩?”
她連反問的時候都在笑,語氣裡是掩不住地笑意,臉上掛的自然也是最明豔的。
齊明遠看她那樣明豔的笑,不自覺唇角上揚:“我與徐姑娘,只有坦誠相待,絕無半分隱瞞藏私。”
徐月如定定然看他,良久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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