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毓每年都會來給教授過生日,這個孩子,真的是很溫柔呢。」
師母一邊低頭切著面,一邊很隨意的說。
「從他工作的城市到這裡要坐整整十個小時的火車,我總跟他說別這麼辛苦,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可他每年還是準時來。」
「是這樣啊......」
原政頗有些訝異,他從沒想過容嘉毓也是能記住別人生日的人,而且聽師母的口氣,顯然是十分稱讚他感情細膩。是嗎?我怎麼一點沒看出那個白痴有什麼感情?
因為看到容嘉毓明顯的懼意,不想就這麼把剛剛誤入陷阱的兔子嚇跑,他藉口來廚房裡幫師母的忙,一邊剝蝦仁一邊豎起耳朵傾聽隔壁書房裡輕微的談話聲,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於亢奮。
「嘉毓是個很溫柔的孩子,教授經常說,那個孩子就像是從樹葉間吹過的最輕微的風......」
容嘉毓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了,但是教授和師母仍然很自然的把他叫做「孩子」。
「樹葉間吹過的最輕微的風......」嗎?原政還是第一次聽到用詞嚴謹的導師說出這種文學性的話,而那個被他如此評價的人竟然是容嘉毓,可見導師對他的感覺有多麼特殊。
原政到現在也無法理解,教授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那個平庸甚至不正常的白痴,從前也一直就是這樣--「你是我最優秀的學生,但容嘉毓是我最喜歡的學生。」他感到教授心中就是這麼定位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小就很獨立冷漠的他在教授這裡第一次感到被人關愛的溫暖,教授和師母沒有兒女,作為最受器重的學生,原政像個自私的小孩一樣渴望獨佔這種寵愛,而容嘉毓的出現卻輕易分享了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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