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得癢癢，避開秦默志的手，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嗯，很晚才睡著。”

“都是我的錯。”秦默志說，“但我不會改的。”

藍路哭笑不得，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積極認錯死不悔改了。

和秦默志一起坐在餐桌旁喝著牛奶吃著三明治的情景讓藍路一陣恍惚。

藍路一直在大眾面前隱藏自己的性向，他不敢找男朋友，更不敢找女朋友，所以他單身，而在他積攢到足夠的勇氣前他將會一直單身。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自己異於常人的性向，因此他已做好了要孤單很多很多年的準備。

他每天都是一個人，做什麼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睡覺。

他幾乎沒有想象過生命中有另外一個人，陪他吃飯，陪他看電視，陪他睡覺。

而現在，坐在他對面的這個人，陪他做完了全部的事。

他第一次覺得，有個人能陪著她，是件挺好的事。

藍路恍然想到，他的太多太多第一次都給了秦默志，

他們的關係，真的是僅止於□□嗎？

☆、24

24

“你在想什麼？”秦默志問藍路。

“我在想你是怎麼看我的？”藍路說，“怎麼看待我們的關係的？”

秦默志驚訝道：“我們難道不是戀人嗎？”

藍路頭頂上冒出N個問號，比秦默志還驚訝，“我們什麼時候是戀人了？”

秦默志當即垮了一張俊臉，“我們都做了那種事了你竟然還說我們不是戀人，難道你想對我始亂終棄嗎？”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垮得更厲害了，“莫非小藍你是誰都可以的人嗎？你有很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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