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許多架著大鐵梯的船。那些梯子從船上延伸到岸,是船民們和陸地相連的唯一通道。
司寂整個人蜷在車前,腦袋伸出車頭老遠;背脊緊貼著左言的腹部,可勾不起任何遐思:屁股太疼,腿還老是和左言的腳打架。唯一的安慰是左言也不怎麼使得上勁,騎得比蝸牛還慢。幾分鐘後,他把下巴頂在司寂脖子上說累了,要休息休息,鬍渣毫無節奏地來回亂蹭。司寂癢得直晃頭,可怎麼都甩不掉,生氣又好笑,給折磨得沒有一點脾氣。
好在沒過多久就解放了。壩上無風,小澤扯掉帽子讓司寂下車,說他人太寬,擋住了眼睛。司寂大鬆口氣,從左言胳膊彎下頭一鑽,溜到了地上。他揉著屁股,瞪著兩腳著地停在原地的左言,說,真想讓你也嚐嚐這滋味兒。
左言摸著鬍子正要說什麼,卻被小澤拽住大衣口袋,喊了聲伯伯。他回頭,溫和地應了一聲。小澤頭抬得老高,都快90度了;他盯著天空,問:“為什麼天上的雲是黑色的?”
司寂和左言同時昂頭。火燒雲正要燃起來,有一朵軟綿綿的雲彩一半白色,一半黑青。左言說,因為天上有灰塵,所以把雲弄髒了。小澤認真思考了幾秒,說那等我長大了,有了翅膀,就飛到天上把它擦乾淨。左言說行,轉身拉起他的兩隻小胳膊上下搖了搖:“那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才能有力氣飛,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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