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臉冷漠地道:“同喜。”
杜冷:“……”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杜冷尷尬地咳了一聲,忍著笑說:“我是說,恭喜侯爺,傷口恢復的不錯。替您醫治的想必是位名醫聖手,骨頭長好了大半,肌肉有力,再養上半年,就可以離開輪椅,像常人一樣行走了。”
傅深:“……”
他佯裝無事:“若要恢復呢,需要多久?”
“完全恢復是不可能的,”杜冷耐心地道,“視您康復情況而定,若按我最初提的法子,恢復六七成就是極限了。”
傅深沉吟,不置可否,只道:“辛苦杜先生了。”
待杜冷出去後,沒過多久,又有個年輕男人推門進來。那人比傅深稍微年長,面容俊逸清朗,神色溫和可親——不是嚴宵寒那種面具似的溫柔,而是天生的君子風度。傅深見是他,提到一半的氣鬆了,指著椅子道:“青恆來了,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男人名叫俞喬亭,字青恆,是傅深的知交好友,得力干將。傅深離去的這段時間,北燕軍務由他一手統籌,才不致於亂了套。
俞喬亭哪還有心思坐,恨不得伸手去薅傅深的領子:“京中現在是什麼情況,賜婚又是怎麼回事?”
傅深揀大致情況跟他說了,俞喬亭聽完,臉色也不好看,低聲道:“皇上真是……兔死狗烹,自毀長城,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是一國之君,看見的東西和我們不一樣,”傅深道,“好在他只覺得我扎眼,要是哪天看北燕軍都扎眼,那才是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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