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遲到?還耽誤了吉時,讓這麼多人白等你一個時辰。”秦氏壓根沒離開過椅子,裝模作樣地數落傅深道,“從前在家裡無法無天也就罷了,日後成了親,可不能再這麼任性。”
說著又轉向嚴宵寒,親親熱熱地道:“夢歸,敬淵這孩子嬌縱慣了,有什麼不當之處,你多包涵擔待。”
這話說的令人作嘔。滿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在場的誰不知道穎國公家那點破事,都不約而同地坐直身體,支起耳朵,預感到接下來會有一場好戲。
傅深當即沉了臉,正要發作,卻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輕輕一壓,示意他別動。嚴宵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慢慢悠悠地道:“好說。我不擔待,還有誰擔待。”
他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嘲諷,聯絡前因後果,在場諸人都以為他是不滿於這門拉郎配的親事。
只有傅深,聽出了一股隱晦低調的瞎顯擺和獨佔欲。
他胸中怒火瞬間消歇,嘴角不甚明顯地一彎,順著嚴宵寒扶著他肩頭的力道放鬆脊背,準備專心看戲——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甚至還想翹個二郎腿。
秦氏顯然對嚴宵寒非常滿意,她理所當然地認為嚴宵寒討厭傅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必然與自己是同一條戰線上的。
她和藹而大度地微笑道:“快別站著了,趕緊來拜堂,不能耽誤你們行禮……”
話音未落,嚴宵寒突然打斷她:“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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