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鬧到晚上,張叔叔才走的。”
桐笑非無所謂地聳聳肩:“當然你肯定不記得了。那時候張叔叔也是提個燈籠獨自下山,我問他為什麼不住一碗,他說怕你起來心情不好。”
關風月被噎了一把,良久才問道:“那你後來怎麼不說?”
“後來我忘了。”桐笑非撅著嘴,看著滿不在乎。
傅青巖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乖一些。”
“嘻嘻,我一直都很乖。”桐笑非說著,卻低下頭,沒有再吭聲。
關風月心裡難受得厲害,他突然間明白,是自己太任性了。
張家的祠堂在北邊靠山的一間院子裡,不大,正中央有一口乾涸的老井,井兩旁各栽了一棵蒼勁的柏樹和松樹。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桐笑非很不適時宜地低聲唸了一句,她看著師父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師兄與傅青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切。她以為失而復得的,其實已經大變了模樣。
張家老爺子開啟祠堂的大門,屋裡頭燈火通明,牆壁一般高的祭臺上,從高至低,層層擺滿了靈牌。人們依次進入,從右至左上完香,再繞到屋前出去。關風月他們在最後,張黎捧著一簇燃香,恭敬地站在一側。
“我帶了一罈四海青,放哪兒合適呢?”關風月很是惆悵,“我找不到張潛的靈位。”
末了,他似乎又在自言自語:“怎麼會沒有呢?”
張黎頗有些為難:“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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