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過來，早已流入骨血，融入靈魂，戒不掉，忘不了。

走到她身邊，嬴政看向這條詭異的河流，鋒眉一壓，鼻子一動，即使多年的清洗，他依舊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和笙歌的香甜不同，充滿惡臭味。

孤笙歌拍拍他的肩膀，再指向河流對面的彼岸，笑道：“老政，展現你能力的時刻到了。”

她最喜歡用身邊現成的工具，不需自己出手，多好。

嬴政不解：“這是何意？”

詭異的河流，不是想過去就行。

“我那不著調的弟弟和他朋友在那邊被纏住了，你帶我飛過去。”孤笙歌想等下定要好好打屁股，居然亂跑給她添麻煩。

這塊地方被隱藏的秘密，怎麼就被他們給撞見了呢，心累。

贏政更懵了：“飛過去，朕帶你？”

雖然知道自己成為了千年殭屍，不老不死，但這個身份依舊沒有完全適應。

孤笙歌簡單的解釋：“對呀，你已經是介於幹魃和犼之間的殭屍祖，算是一個成魔的大人物，體內能量龐大，自然會飛。”

會飛嗎，嬴政眼底閃過激動，“朕該如何做。”

雖為帝王，卻也會不恥下問。

孤笙歌一拍額頭，忘記這人不知道這一套了：“你閉上眼睛，感受自己力量，然後去掌握它，運用它，就知道如何做了。”

嬴政照做，確實感受到了身體裡有股強大的力量在緩緩流動。

他不急不躁，慢慢的去收服為自己所用。

等他覺得全身充滿了爆發力，背後突然長出來一對黑色羽毛的大翅膀，眉間多了一個魔王的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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