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第一機神之言，王方平左一掌帶出一抹先天劍光一緩盤古元始之危，又一眼放出昊天金瞳劍鎖定一位在爭鬥中斬殺氣數者自身氣數銳減到黑紫的先天真聖狠狠一切，手中長袖一捲又納收一群脫離陣位的妖聖、天尊，渾然仿作沒聽見。

第一機神也不以為意。

面上看不到任何其他被無視的情緒。

只是負手站在一旁。

一如王方平之作為。

遙遙指揮作戰。

不時放出神通助力己方。

過了片刻。

他轉頭道：“元陽道友可知道這個宇宙最大的秘密？可知曉物質宇宙上個和上上個紀元文明所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王方平明知第一機神其他目的，但第一機神的話他著實有幾分興趣。

宇宙最大的秘密？

物質宇宙上個和上上個紀元文明所追求？

上個紀元他大體知道，但是所求？突破這個宇宙？還有上上個紀元？

第一機神到底是什麼人？

他的跟腳？

不等王方平提出更多疑問，第一機神直接道：“我們所在宇宙最大秘密在於。。。”

“整個宇宙不論物質還是虛空。”

“都有很大可能是虛假的。”

“就連我們此時已經證得太初完成了先天真一，看起來好像已經是得道得真，但這一點真一之中卻多半可能還是虛假只有一點真實在內。”

“呵！”他自嘲道：“說起來我們好像已經站在物質和虛空的最頂點，但是真實又如何呢？”

王方平卻冷笑著看著下方這波及盤古宇宙所有修行者的浩大戰場，道：“宇宙既然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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