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揚突然說了句：“也許，對方並不一定真的有那麼強大。”

姜化文和姜從雲兩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方揚：“為什麼這麼說？”

方揚說：“我們可能從一開始就被帶偏了節奏，只是單純地想要馬這麼多人制服需要多強的實力。

但是現在從另一個角度去想，難道真的只有完全的實力碾壓才可以做到嗎？

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受制。相信這樣的手段，兩位應該不會陌生吧？”

“不知不覺中受制……”姜化文暗暗點了點頭：“有道理，還真是有這個可能。”

方揚見他轉過彎來，繼續說道：“但是能將那麼多高手一次迷倒，這樣的東西，相信應該並不多見吧？

我是才疏學淺，相信以兩位的學識，應該心中有了答案，是不是可以解惑一下？”

姜化文面露難色：“這個……現在還真的不好判斷。畢竟這樣的東西，是屬於絕對的禁品，就算是哪個勢力有，也不會擺在明面上。

換成是誰，如果知道別人手中有那麼一種可以讓一個門派瞬間換去戰鬥力的東西，會怎麼做？”

方揚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失望之色：“好吧，本想從兩位這裡找到些線索，看來還是要自己想辦法。

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恐怕我都不會脫身事外。目前為止，我應該是被重點關照次數最多的人。

按這個節奏繼續下去，也許下一次姜長老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人幹掉，再難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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