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膀子老人咀嚼著花生米，徐徐抬眼，目光如炬，殺人剎那。

“一年之內，我能殺他，一年之後，勝負難料。”光膀子老人緩緩說出十六個字。

杜璋低眼，緩緩喝了口酒，輕輕咳嗽了幾聲。

“你能不能看出來他師承何派？”杜璋放下酒杯。

光膀子老人搖頭，“雜亂無章，沒看出來，改日你讓他專門和人打一場，我定能分辨出來。”

杜璋抓起筷子夾了口菜，淡淡的說出了一個字，“好。”

王浪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鐘了，洗了個熱水澡練了會兒功就準備睡覺，剛鑽進被窩，佟亞茹的電話就來了。

抓著手機猶豫了老半天，王浪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到了嗎南南？”

“到了。”

佟亞茹沉默不語，王浪也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佟亞茹深吸一口氣，“你今天唱的歌很好聽，能再給我唱一遍嗎？”

王浪合計唱歌總比數水餃好，就清了清嗓子，又給唱了一遍。

誰知佟亞茹還不夠，就像是聽不膩一樣，又讓佟亞茹給唱了一遍。

來來去去唱了五六遍，王浪都感覺嗓子快冒煙了，這還不如給佟亞茹數水餃呢。

佟亞茹終於不讓王浪唱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南南，我困了，你能不能再給我唱一遍，然後我們就睡覺。”

“好。”王浪迫不及待的應了下來。

“明天你有時間嗎？”佟亞茹突然岔開話題。

王浪立馬警惕的回覆道，“沒有，明天要去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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