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目光,又輕輕柔柔問她這次遊學怎麼樣,聊了一會天開始犯困,伊麗莎白交代了一番女僕照顧她去休息,便和克莉絲輕輕帶上了房間。
下樓時,伊麗莎白意外問起克莉絲神甫怎麼了。
克莉絲也察覺到,從到倫敦的那天晚上起,神甫就相當不對勁。
她並沒想到自己頭上,畢竟自己和哈洛德出門時神甫還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克莉絲困惑說,“可能是為了經書或者哲學的問題吧。”
伊麗莎白認真說:“神甫是出家的教士,這種時候需要的是清淨和思考,等到了彭伯裡,你還是少打擾他為好。”
克莉絲唔了一聲,“那我今晚再去問問,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招待不周,就由他自己去想通好了。”
晚餐後,克莉絲又打著問中世紀史的由頭又去找了這位朋友,他也一如既往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在之後的聊天裡,她有意觀察了一番,確定了這個人是在和他自己較勁,也就放下心來。
對方比她多活不少年頭,真能困擾成這樣,應該也不是她能解決的。
於是,克莉絲還是如常和她的朋友聊天,可是即使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愛德蒙都能聯想到許多遺忘的細節,還有被自己扭曲的誤解來。
——“老師佈置的作業雖然很難,但是也是挑戰啊。”
所以會放他一個人面對倫敦,不是因為狠心,而是相信他的本事。
因為“愛德蒙唐泰斯”這個身份已經被確定死亡,他自出獄後,就一直在努力編織身份,尤其因為在地中海的一年灰色生活,所以知道一本無主的真護照,只會在黑|市上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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