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洞外做了木頭葬碑，有個弟兄過來偷偷問我和雷羽，要不要刻上張春暘的名字。

考慮到豆汁的心情，終究還是沒有這樣做。

下了馬山，大家決定暫時回去休息，豆汁、雷羽和林秋宛各自回家，而我也帶了些弟兄，回到了山風市。

凌惠大街23號。

把跟來的弟兄們安排到附近的酒店，我終於又能回家了。

沒有提前給我媽打電話，蹭著鄰居的電梯卡上了樓，到門口才按響了門鈴。

“誰呀？”

“媽！”

門開了，老媽變得比之前憔悴了許多。

她一下就撲上來抱著我，好久沒有撒開，眼淚很快就浸溼了我的肩膀。

“好了媽，您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老媽上下打量了一番，看我也沒缺胳膊少腿的，這才放心的讓我進了屋。

“別人離開家再回來都是瘦了，你怎麼更壯實了？”

“哈哈！”我故意繃起了胳膊上的肌肉，“因為我老得鍛鍊啊！”

老媽緊巴巴的盯著我，問道：“你做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沒有，我哪有那個膽子？”

“你沒有？你都涉嫌殺人了！”

“那都是誤會對吧，警方不都跟你們說過了？”

說著話我就去開啟冰箱翻吃的。

“餓了？我給你做點湯吧！”

“不用，”我翻了個玉米腸出來，“我困了，媽，讓我先睡會吧！”

“你先洗個澡，瞅你身上髒的。”

我心說還好路上換下了帶血的外套，“行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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