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要回去做飯了。你還要去縣學。”洛瑾簡直快要瘋了, 這人怎就一刻也不放開她？萬一有人經過怎辦？

“別說話。”莫恩庭的手指摁住洛瑾的嘴唇, 他想己天去了縣學，恐怕也是沒有心思讀書的吧？什書中有顏如玉？只有切身體會到, 才會知道書裡說的遠不如親感受來的歡快。

黑狗趴在鋪板底，傳來的吱嘎聲，也懶得再抬抬眼皮。

小路泥濘，是莫恩庭揹著洛瑾的坡。他總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媳婦身子嬌弱, 卻是十分聽話的任由他胡作非為，他心疼她，心裡軟軟的。

走到門，莫大郎和莫三郎正好推著板車往鎮上去了。院子裡還很安靜，晨色霧氣濛濛。過一會莫振邦也會起來，然後和莫恩庭一起進城。

回到西廂屋，莫恩庭拿了些柴火，往鍋裡舀了些水，急急地燒了些水。他馬上要去上學，在這之前，他想為媳婦燒些水，一會讓她己洗一洗。

“我過去正屋，給娘說一聲，你晚些過去燒火就行。”莫恩庭看著坐在炕上，臉色有些疲憊的洛瑾，有些責，但絕不後悔：“你沒事吧？我聽說女子第一次會很疼的。”

是很疼，簡直要疼暈了。洛瑾現在想想都覺得害怕，只想著以後成了親也這樣，那還不要了她的命？但是現在聽來只覺得羞赧，尤其昨晚兩人在棚子裡，她低頭，臉紅的不知往那裡藏。

“你別不說話呀！”莫恩庭平時好才，現在見媳婦不說話，也猜不她是不是生氣了？“你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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