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抑制劑的關係,烈酒的味道不似先前那般沖鼻,出乎意料的乾燥與溫暖……
他很快失去了意識,並將那人“我睡哪裡”的質問拋至腦後。
一夜無夢。
次日被鬧鐘叫醒時,頭還有些昏沉,林厭頂著宿醉的後遺症艱難爬起身,發現鞋子不知道被誰拖了,被他壓在身下的被子也好好蓋在身上……他目光復雜的瞥向了另一張床上呼呼大睡的遲縱,短暫的出神過後,下床洗漱收拾。
比賽是在晚上八點鐘開始,在這之前還有一個交際晚宴,會有大量名流到場,作為林家表面上的繼承人,林厭不可能缺席……如此一來,遲縱的身份就有些尷尬,但好訊息是,遲家老爺子因為事務操勞,不會到場。
不然他還真不知要如何交代。
林厭本沒有打算帶遲縱過去,但又一想這可能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和林溪月見面的機會……也算是還掉了昨天晚上的人情。
雖然遲縱對這件事閉口不提,但就憑對方起床後彆彆扭扭的態度,多少也能猜到一二。
大少爺難得屈尊,這種人情,他可欠不起。
上午花了點時間準備收尾工作,下午林厭借來一臺車,親自來酒店樓下接遲縱,見對方做賊似得裹著口罩帶著鴨舌帽,配上不太合身的西裝(臨時借的,尺碼並不準確),站在街頭東張西望的模樣,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林厭趕在保安出來之前把人接上了車,遲縱坐穩後,第一件事就是把礙事的帽子摘了,對著車前鏡理了理被壓塌了的髮型,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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