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一手握著虎骨匕,胳膊朝內彎;另一隻手從這位絕色傾城的美女腋下穿了過去,落在她前面的大胸上。美女尖叫不止,更引得一群旋轉舞動著的千鳳樓的尤物們的一陣陣的笑聲。
琴聲高昂,簫聲激昂。整個曲律似乎到了**的部分。這曲律混合著倒在鄭潛懷中的美女的帶著嬌喘的尖叫聲,讓鄭潛感到有一陣一陣的電流從他的身體內流過。
電流在這位千鳳樓的美女的尖叫之下,變的更加強烈,鄭潛甚至激動的都有些微微顫抖。
鄭潛的前生作為**會的第一殺手,經歷過的事和接觸過的女人,他甚至連自己都記不清了;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能給他如此**的感覺。
他的原始**就如同他的生命底色一樣,是與生俱來的。這些**與生命一起,成為延續生命的一個必不可少的條件。蛇族正是利用了這種存於人體內的最原始的**,而將它無限放大。
這與天籟之音其實是一個原理,由大護法奏出來的天籟之音利用的是人的心結,那種來自於心靈深處的負罪感。如果說天籟之音還需要顧及一個人的負罪感的重與輕,而這琴簫合奏則利用的是每個人的原罪了。
原罪是每個生而為人的生命體都逃不掉的。
大護法正是在天籟之音沒有能制住鄭潛之後,才決定下如此重手。這個又是神使又是鄭潛餘孽的蛇族必殺之而後快的年青人,給她的意外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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