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元靈已經無心再戰，老實地回答著雲北淵的問題。

“然後呢？”雲北淵繼續逼問，鹿元靈沒辦法，只得和盤托出。

“後來...後來法德與至聖兩位真君知曉，自然不容魔君死灰復燃，於是......“

“於是什麼？”

“於是舉兩大聖地之力，要剿滅天魂。卻不想，雲天清不知悔改，竟與天魂合汙，欲逃回下界。”

“什麼？”雲北淵大驚，“你是說，天魂也下到了人間界？”

“沒有！沒有！！”鹿元靈弓腰諂媚，“天魂沒逃回來，被抓回去了。只雲天清與那個孽子回來了。”

“......”雲北淵沉默了。

雲天清回來了，為什麼沒回雲族？還有就是......

你睡誰不好，睡了魔君？這叫什麼事兒？

而云北歌猛然一震，我娘......還活著！！

卻聽半空中的雲北淵再次發問，“他為什麼下界？”

鹿元靈，“當然是回來找雲族，尋求庇護啊！”

“不可能！”雲北淵搖頭。

“不要說三叔沒有回到雲族的意思，就算有，他也不會為了這種事兒回來。”

鹿元靈不解，“為什麼？”

雲北淵不答，是他在拷問鹿元靈，又不是鹿元靈在拷問他。

“還有什麼你知道的，一併道來。”

鹿元靈搖頭，“沒了。”

“真沒了？”

“真沒了。偌有隱瞞，天地共誅。”

“哼！”雲北淵得意冷笑，“量你也不敢！”

“是是是！”鹿元靈極盡卑微，“小的不但不敢，甚至上界的幾位真君還讓小的與雲族的各位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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