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記住了很多東西。
記住了原來沙發很狹小。
記住了躺在地板上很冷。
還記住了冷付俊身上的味道。
記住了冷付俊毫不留情的瘋狂。
記住了冷付俊咬起來很疼。
記住了他人生中遇上的難題,大部分都是用哭解決不了的。
他不過是一朵才綻放出骨朵的花,花杆還搖搖墜墜,風一吹就擺動不定。偏是這樣的一朵花,被蟒蛇纏住了,蟒蛇吐著信子絞緊了他,而還未來得及開放的骨朵就這樣碎裂,花液像眼淚,落到地上。
一切掙扎化作徒勞,哭也好,求也好,都傳遞不到對方的耳朵裡。
等到這一晚結束,天方既白,竟下起了今冬的第一場大雪,紛紛揚揚。
醒來是在床上,冷付俊的狀態依舊不好。他不知道昨晚對方在自己的酒裡下了到底什麼藥,他只知道醒來之後人依舊昏昏漲漲,頭痛欲裂,比宿醉更加難受。
但相比鐘樂悠,他還是好上了太多。
淡薄瘦小的男孩還深睡著,他陷在床褥之中,冷付俊甚至要撥開被子才能看到他的臉。
其實昨晚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冷付俊失去了理智卻沒有失去記憶——儘管他也希望自己能乾脆失去了記憶。
早上終於清醒之後,他還未看清睡在身邊的人是誰時,心裡還有過那麼一瞬間的祈禱,是誰都好,真的不挑了,誰都可以,千萬別是鐘樂悠就好,千萬別是他。
可看仔細了,就只是他。
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了,沒有一絲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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