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的面前閃過許許多多的畫面，這一幕他絕對經歷過，是在哪裡？

他不知道，但絕對是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

鬼見愁，不，不是那裡。

陳秀來到這位仙風道骨的老者面前，他盤腿坐下，與這位老者雙目相對。

他總感覺，很久以前他就這樣做過。

老者笑而不語，只是點了點頭，“無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管到了哪裡。”

這種口吻，真的讓陳秀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他好像很熟悉這種感覺，他好像很久以前就聽過。

“我再問一遍，你是誰？”陳秀再次問到。

老者笑著搖了搖頭，“我說過了，你的師傅。”

“你現在又叫什麼，陳秀？無仙？道隕？又或者，還是同以前一樣呢，陳無道？”

陳無道……

無道……

道……

……

陳秀雙眼越發迷離，他額頭上的‘*’字也開始越發清晰。

種種無形的因果牽扯到他身上，這一刻，陳秀彷彿看到了無數時間節點上的自己。

面前依然是這位老者，而自己就像是一位學生一樣，就這樣坐在他的身邊。

腦海中種種畫面越來越清晰，在一片廢墟，在一處到處漂浮著建築的世界，在鬼見愁，許許多多的畫面。

它們重重套疊在陳秀的眼前，一切都是從未有過的清晰。

“陳無道。”陳秀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從來都沒有。

但這名字既讓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就彷彿是有人曾經這樣稱呼過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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