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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大寒,一年當中最冷的時節。
朔風苦雨裡,陸時卿屈了腿半跪在橋欄邊,佝僂著背脊,嘴裡不住咳嗽,咳一陣就吃進一口冷風,冷風灌入肺腑,無比衝嗓,於是便再咳一陣。
如此反反覆覆。
細雨最溼衣。他身上那件深紫色的官袍已快染成了玄色,三品朝服這麼個不怕髒的糟蹋法,手心裡攥著的字條倒是乾乾淨淨的。
鄭濯將元賜嫻留下的字條給他後,就被他勒令回了城,免遭盯梢。眼下漉橋上就他一個。天寒地凍的,也沒別人這樣想不開了。
陸時卿咳得氣急,支肘想將自己撐起,試了兩下沒成,乾脆一個翻身,背脊貼住橋欄癱坐下來。冷風號得急,往他袖裡一陣猛灌,幸而官袍的袖口窄,擋去了大半。
他緊了緊袖子,耳邊似乎響起一個邈遠的聲音,自兩年前的隆冬傳來:“徐先生,您大冬天也寬袍大袖的,不冷嗎?”
他當時想說冷啊。只是倘使換了窄袖,掐了腰帶,身形外露,就不好掩人耳目了。
但他說不得,所以哪怕都快抖似篩糠了,還強裝著氣定神閒,聲色平穩道:“徐某不冷,多謝縣主關切。”
早知後來還是被元賜嫻識破了身份,他演這一出又是何苦。
想到這裡,陸時卿扯了下嘴角,抬起一雙空洞無神的眼,望向灰濛濛白茫茫的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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