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你抱抱我,魚兒,不管了……不管了……”
楚思遠剋制著顫慄撫上她的青絲,力度逐漸喪失控制。
理智告訴人不該如此,但理智已經湮滅。
他愛這個人愛到刻骨,想要捧在掌心裡給盡世間美好,而骨子裡又古怪地充斥著一些不可言說的妄念。
想掰斷那翅膀,折在手心裡,囚在心上吞噬殆盡。
是這樣的可怖佔有慾。
他不過是頭無時不刻想吞了貓的猛獸。
而這人還在耳邊不停喚著魚,就像是在隱晦地懇求魚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一樣。彷彿不如此親密無間,彼此的憂懼就無法磨滅。
天命之下,誰都有可能受盡折磨。
誰也不知道明天如何。
只能困著近在咫尺的摯愛,說著最粗俗、最動聽的情話,而後在抵死的聲色裡,吻著這一場希望。
及夜深,楚思遠從她頸間起來,摩挲了兩把心愛人的腦袋,將她的青絲揉得亂蓬蓬的。
他起身戴甲,動靜並不小,但榻上的人似乎睡得極沉。
走之前他又轉身,取短刀輕輕割斷了她一縷發,小心藏入懷裡。
“乖乖等我。”
他輕吻她左眉,隨後起身點一爐困相思,佩刀離開。
*
經由天御從西北帶來的密報交到了威親王和康王手裡,那一沓沾血的賣國割地契上鮮明地蓋著定王的印章。
就在三公子回國都的同一天,康王怒不可遏,怒吼著公佈定王叛國的罪證,割白袍以斷手足之義,帶起全軍決意討伐定王楚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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