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事情，又是天南地北的，他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去到她身邊解釋。

而他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當年沒有在一起，只是各自向著未來前行，他也沒有什麼資格跟她糾纏。

就和所有的無奈一樣，他們之間的關係終究還是淡了。

祁紀陽回頭看到他的唇角往下壓得死死的，林灝閉著眼讓人無法看到他眸中的神色。

“我們幾個還真是…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結果誰也沒成功。”祁紀陽說。

林灝沒回答，他只覺得自己很疲憊，祁紀陽知道他很累，也沒讓他一定要回答自己什麼，只是一回憶起那些過往，就讓他關不住話匣子。

“高中的時候我覺得未來還有很長，所以什麼都不急，但是畢業後程梔就去了很遠的地方讀大學。”

“許讓呢，以前身邊一直跟著白離，我們都以為白離絕對不會離開許讓，卻沒想到高中畢業以後白離突然從我們的世界裡消失了。”

“顧相……”祁紀陽頓了頓，“他是真的讓我們誰也想不到，竟然會出那樣的事情做那樣的決定。”

“我去年新年的時候碰到過陸遙，她跟以前變化也很大，挽著朋友的手臂很開心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顧相的事情對她來說到底是怎麼樣的。”

林灝睜開眼，側頭輕聲說：“我們這批人，誰跟以前變化不大嗎？”

祁紀陽搖了搖頭。

他們都變了，而且變了很多。

最不喜歡家裡那些商業和亂七八糟的事情的許讓，現在是最認真工作的一個，大二開始就在家裡幫忙，現在一畢業就能接手比較重要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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