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孝’？”夏雲姒品著這兩個字嘖聲，“這急。這事……你們個日後都還有機會呢。”

寧沅鎖著眉看她。

“皺什麼眉！”夏雲姒瞪他，“你姨母如還到十八歲，又半截子入土年紀！”

“這知道，就……”寧沅懊惱撓頭，他就覺得有捨得。

過，罷了，姨母那處府邸說到底離皇也遠，日後也能走動。

有兩日後，皇貴太妃車駕就了。府切原也都已打理妥當，鶯時她們放心，個人約好同來了，道盯著底小丫頭們裡裡外外收拾。

如此還直忙到傍晚才算徹底歇，夏雲姒躺了小兩刻，又起，去了廂房。

正院廂房仍用作佳惠皇后靈堂，她著小祿子將那杯覃西王血取了來，往供桌上放：“喏，姐姐你看，這罪魁禍首血。”

“還有貴妃和昭妃，都沒在妃陵了，你放心吧。”

“哦，！，還有姐夫……”她嘖嘖聲，“沒跟你合葬，你應該沒見到他吧？”

她邊說邊坐到蒲團上，眼眶泛著酸，紅起來，沒禁住聲噎。

“你椒房現在住了人了，你兒媳，人錯，希望椒房別再早早空來吧……”

“你在庫裡給備嫁妝，取來了。怎麼那麼多？害鶯時天收拾時候閃了腰。”

門突然被推得輕輕響，她意識慌張抹淚。側首看去，徐明義現在了門。

他有侷促，看著她滯了滯，又還提步進了屋。

“咳——”他咳嗽聲，“給你們姐妹倆帶了滷牛肉。”

他說著將盒放在她面前上，自己也在她旁邊席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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