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珠最近什麼都沒幹,就一直呆在潮汕追人,看起來就有些無業遊民的感覺。
那日,她準備直接登門的,可來到小區樓下,看到聶以恆正在樓下擦車,擦自己軍綠色的吉普車,特別認真。
部隊出來的人,特別腳踏實地,特別簡樸,想必這種作風,老爸會很喜歡。
東珠走過去了,說道,“嗨。”
聶以恆只是看了她一眼,彷彿不認識江東珠一眼,其實認識和不認識也沒什麼區別,都是過客,他從來沒想過,會和東珠有任何交集。
潮汕的陽光下,聶以恆的面板不錯,東珠仔細觀察聶以恆,才發現他的臉上好像有一道疤痕,但是時間長了,疤痕泛白,那日在飛機上,以及前幾日,東珠都沒有看出來,怪不得那日譚漾說他“地獄歸來”,想必在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留下了這道疤痕。
東珠本來站在他身邊的,他站在那裡擦車,東珠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便撫上了這道疤痕,很溫柔地說,“疼不疼?”
她知道,如果她動作慢了,聶以恆早就反擊了,他是從部隊出來的人,反應速度異於常人,而且,他對女人特別排斥,不解風情。
聶以恆果然緊緊地皺著眉頭,“把手鬆開!”
東珠便知道他會是這樣反應,他對女人的態度,向來都是惡劣的。
東珠很想知道,他這副反應是為了什麼,如果在機場那天,他的態度是不近女色的話,今天的反應簡直讓人痛恨,至少讓東珠又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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