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放棄跟我續約，選擇當成越的狗奴？”

“……”鬱煙默認了這個理由。

梁墨琛鬆開她的下巴，坐回原位，嗓音微冷的命令道：“站起來。”

突然讓她站起來幹什麼？

鬱煙眼神疑惑的站起身，“梁總？……”

“把衣服脫光！”

“什麼？”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被梁墨琛包養的這兩年裡，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冷漠，鬱煙手指微抖著拉開了後背的拉鍊，將連衣裙脫下，又動手將貼身衣物脫下。

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後，她才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梁總？”

“跪下。”梁墨琛拿出打火機將煙點上，餘光掃視到她還矗立著未動，“聽不懂？”

不是她聽不懂，而是跪下她是真的做不到，“可以不跪嗎？”

“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說不嗎？”

“……”

不知為何，鬱煙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陌生，陌生到讓她害怕，“梁總，您要是對我不滿意您可以說出來，說出來我會改，但是您平白無故的就讓我跪，很抱歉，我做不到。”

好一個做不到……

梁墨琛笑容略微有些不屑，摁滅了菸頭起身走到她身邊，捏起她的下巴俯視著她，“知道什麼是狗奴嗎？知道什麼才是一個合格的M嗎？”

“聽話。”

“你覺得自己聽話嗎？”

“知道狗奴不聽話的下場是什麼嗎？”

鬱煙聽的正認真，突然！“啪！”

屁股上被抽了一巴掌。

“唔……”疼的她全身繃緊，握拳咬牙，“我不是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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