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桶。

拉住他另一隻手，“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山間鄉下臨近傍晚的風光美得像一副畫，少女牽著少年，走過石頭臺階，穿過竹林遮蓋，行走在荒廢農田的田埂上，為這副畫添上了一絲絲活力。從石橋邊的土坡下去，到了河邊。

大小不一，被水流沖刷得沒有稜角的石頭，鋪滿河床。陳思竹踢掉腳上的涼鞋，赤腳踩上略燙的鵝卵石，寬鬆的連衣裙隨著她的動作搖擺，細碎的陽光傾注在她身上，她在他眼裡閃閃發光，好像要隨時長出一對白色翅膀飛走。

林書孟拉住她，手腕不自覺帶了力氣，少女驚呼一聲，咬住下唇怨念地瞪他，桶放到地上，輕輕一拉，隨著又一聲的驚呼，要飛走的女孩被圈在了他的懷中。

穩住心神，只能看到他可愛的耳朵，陳思竹扭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少年濃重的呼吸噴在她脖子耳邊，“陳思竹。”

“嗯？”

“你做我女朋友吧。”

陳思竹眨眨眼，她沒聽錯？那個轉眼把女生情書扔進垃圾桶的男生說喜歡她？不管怎麼，她好像也不吃虧？

沒吱聲，醞釀了一會兒情緒，紅著眼圈推開，咂嘴委屈道，“就這樣？”

“嗯？還應該怎麼樣？”

“你這算表白嗎？”

少年聞言，大腦飛速轉動，轉身爬上土坡，轉眼消失在田埂，不一會兒回來時，陳思竹背對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雙手後撐，搖晃著兩隻腳丫，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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