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的手觸到她大腿時,林臻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這雙手如此溫暖有力,指尖帶著微微的薄繭,摸到哪兒,哪兒便是一陣過電似的酥麻。
他不在的日子裡,她覺得自己的神經細胞彷彿都死了,沒有什麼能引起她的快感,可這時她全身卻繃得死緊,就如一根快要斷裂的弓弦,不自覺地鬆開了他的唇,涸澤之魚一般大口吸氣。
江逾白感覺到她的緊張,及時貼到她耳邊,用她最承受不了的低沉聲音輕輕呼喚她:“臻臻,放鬆點……是我啊……”
他這樣說話時的聲音像大提琴,帶著天鵝絨般的質感。
像是怕她反應不過來,他攥住她一隻手往自己襯衫底下探。
他心口有一塊圓圓的疤。
那算是林臻留下的。
江逾白有一次去參加派對,認識了一個小提琴家,兩個人特別投緣,聊了整整一夜,把能想到的奏鳴曲都合作了一遍,江逾白輕飄飄地回到家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還興高采烈地跟林臻報告。
那個小提琴家是個美女,江逾白這樣徹夜未歸,林臻自然有點吃味,一邊化妝卷頭髮,一邊陰陽怪氣了兩句,江逾白卻一點也不能理解她在想什麼,覺得她懷疑他懷疑得莫名其妙,幾句話一說,就拍案而起,為了證明自己絕對沒有生出二心,抓起滾燙的電卷棒就捅到自己肋下。
林臻當場就嚇傻了,哪裡還顧得上吃醋,匆匆忙忙地陪他上醫院,連當天一個很重要的採訪都放了鴿子,最後被扣了半個月績效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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