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風呼呼吹在耳畔,抓揉著髮絲的那隻手一點也不溫柔,我睡得不太安穩,想回頭看一看這位髮型師的名牌工號,好向他的上司狠狠投訴一番,又睏倦的怎麼都睜不開眼睛。
溼軟冰涼的髮梢不斷抽打在臉上,疼倒是不疼,就是很不舒服。話說,現在服務行業門檻這麼低了嗎?那傢伙簡直把我的腦袋當成拖把,一點也不耐心輕柔。
直到我抗議似的哼了一聲,髮型師才終於收斂一些,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髮根,笨拙又小心的扯開那些纏結在一起的細絲團。
“睡著了還這麼不乖。”他喃喃自語,聽起來非常嫌棄我。
喂,這位先生,明明是你忘了給我做發膜,頭髮才會這麼幹澀打結,現在居然倒打一耙,責怪起我來了?我想抓住那隻手咬他一口,又被一句帶笑的“別動”奇蹟般的安撫住。
好不容易頭髮吹到半乾,微潮的、溫熱的手指從髮間慢慢抽離,輕如羽毛般沿著頭骨的輪廓滑到耳後,那一小塊面板實在太過敏感,以致於我恍惚間以為自己是一棵含羞草,他碰一碰、動一動,枝葉就忍不住簌簌發抖,既想把自己完全舒展開來,又因為莫名的羞澀和刺激在他掌下蜷縮成一團。
明亮的燈光下,安珀笑著對我說:“還能因為什麼呢?他恐怕愛上你了。”
愛上我了?
“你果然喜歡她,你就是喜歡她是不是?”
……
第二天早上醒來,宿醉後頭重腳輕、喉嚨冒煙的滋味很不好受,鼻子也不幸塞住了,我懷疑是昨晚回家時吹了風,被潛伏的感冒病毒一舉擊中。努力掀開沉重的眼皮,刷牙洗臉,然後隨便找了件外套穿上,一路蹬蹬蹬跑下樓梯時如願在廚房找到了艾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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