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後……”

“國。”趙雲啟說，“照您之前的提議，國。”

“好。”趙爺爺應，看著孫兒的背影，心裡有些悽然。他也想啊，韓丫頭和自己的孫子多般對啊，只是可惜了。七十歲日宴天見過江朔，他就隱隱覺得事已經脫離了既定軌道。後來在會上見了韓丫頭和江家小子的互動，他就明白，自己的孫子怕是永遠沒機會了。

唉。你不是太差勁，你是過分優秀。太優秀把自己的心思藏了麼多年，最後被別人捷足先登。

趙雲啟在咖啡店喝飲料的時候遇到了場小爭執，某個客人破大罵，對服務員頤指氣使。

他搖搖頭，不打算理睬。

“抱歉抱歉，真的太對不起了。”服務員誠懇的聲音遍遍響起。

趙雲啟咬管的動作頓，這聲音，聽著有耳熟。

客人手拿杯子，作勢要往人上潑，忽然間手腕被勁的力道鎖住。

肖筱菲閉上眼等待隨時撲面而來的熱飲，卻久久不見動靜，周圍好像還安靜來了？她緩緩睜開眼，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少年。

趙雲啟？

她緊張絞緊手指，被他見到自己這個樣子，好難堪。

“雖然說顧客是上帝，可是這位上帝，您的法會不會太過分了？”趙雲啟緊緊著對方手腕，眼裡帶著威懾性。

這是家裝潢級的咖啡館，來往客人盡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心性，脾氣大，欺負服務員這些事有就有了，也不會有哪個不識抬舉的敢來阻止。

肖筱菲擔心會連累趙雲啟，扯扯他的衣角：“算了吧，你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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