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等著肖菏繼續說，肖菏就此停了來，眨著大眼睛看著她。

謝時藝：“完了？”

“完了。說了就兩句話。”肖菏道，“多簡單的事啊。”

才簡單，就兩句話，謝時藝隨便腦補，都能慘到替肖菏哭來。

“別瞎想。”肖菏彷彿在她腦袋裡裝了探測，“我爺可我，我家況也錯，我沒少吃少穿過。你也算算我家那房現在的價格。”

“我把房打掃得可乾淨了。”謝時藝道。

“傻。”肖菏被她給逗樂了，了會兒。

謝時藝也覺得自己話接得有些傻，傻就傻吧，肖菏開心就。

“次真的要睡了。”肖菏敲了敲手機螢幕。

“嗯，睡，睡。”謝時藝閉上了眼睛。

肖菏的聲音輕輕淺淺問她：“要要我給你唱搖籃曲啊？”

謝時藝：“用，我倒頭就……”

她猛睜開了眼：“對，你先睡！我明天又沒什麼事，你大堆呢，你先睡，我監督你，我可以給你唱搖籃曲，睡吧睡吧我親的寶貝……”

肖菏樂得行，她閉上了眼睛。

謝時藝看著她唇角的意，嘴裡的歌唱得特別順遂：“媽媽你，媽媽喜歡你……”

肖菏什麼時候睡著的，謝時藝知道。

因為她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她也知道。

反正之，突然世界就沉了去，消失了。

深重的睡眠襲來，再睜眼的時候知道過去了多時間，謝時藝給尿憋醒了。

她偏頭去看手機，她和肖菏通話早已經結束通話了。

手機通知欄裡的訊息很多，謝時藝抓著手機去了廁所，坐在馬桶上開始刷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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