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掉了一個月的頭髮。
裡頭響起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不是衝進去,而是找防身東西。
沒辦法,那乾脆利落的掐脖子實在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誰知道里頭那位疑似受了情傷的小年輕冷不冷靜。
他謹慎地走進去,隔著三步遠,慎重地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蕭琰聽聲辯位,估了估距離,在心底輕輕嘖了一聲。
看來來的人是昨天兩個裡頭的。
終於學會防備了。
但這防備也品不出多少惡意,會不會未必是胡人?
比如說——政敵?
他將臉轉向那個方向,輕輕地說:“你是誰?”
在陳盛的眼中,抬起頭望過來的青年容貌俊美不俗,但更不俗的是他身上的氣質。
如同遙遠的天空,又如同深靜的大海。像是恆久靜謐的月光,又像是轉瞬即逝的曇花。
陳盛呆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
他在病房外胡思亂想的時候,也曾猜測過,能叫齊太子做出一副情深不悔唯恐有失樣子的人該是什麼樣。
而在真正見到後,才發現遠遠超出了想象。
沒等他回過神來,這個超出他想象人眉目含著溫柔從容的笑意,說道:“我的眼睛看不見了,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幾乎是下意識地,陳盛的心口一痛,那是見到完美之物遭受破壞,人所會有的,下意識的反應。
“砰!”比他反應更大的,是齊漠掉到地上的保溫盒。
一陣兵荒馬亂後,在醫生再三保證只是腦內淤血還沒散,過一陣子就好了後,齊總終於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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