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打負分。

李元舟一看到不是負分，先松一氣，再一看只是零分，又覺白費了一番苦心，醮著藥膏的手指莫名一，順著寧端莊的臉頰，行至她耳朵邊，順當陷耳朵，條件反攪了攪，這才撥來。

寧端莊：……

李元舟有些微尷尬，開解釋：“寧才人的膚像絲綢，不溜手，朕收不住手指。”

他話一說完，為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伸左手撫了撫寧端莊沒有紅的半邊臉頰，：“確實很！”

寧端莊：……

眾人：……

李元舟收回手指時，心裡猶豫掙扎了一，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趁機抱住寧端莊。

醜妃的心思太難測，就怕一抱，她會給朕打負分。

不能輕舉妄動，得先試探一番。

他朝眾人揮揮手：“你們退！”

寢室一靜，李元舟看著寧端莊，用很溫和的吻問：“你知自己是什麼份嗎？”

寧端莊抬，對上了李元舟的神，心微微一顫，難得渣皇帝這回不再用嫌棄的神看人了，她迅速垂，答：“臣妾有些糊塗，請皇上明示！”

李元舟語重心：“你的份是嬪妃。”

寧端莊摸不著腦，小聲：“然後呢？”

李元舟嚴肅，“哪你知嬪妃是什麼份嗎？”

寧端莊這回懂了，答：“知，嬪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

李元舟：……

寧端莊見李元舟無語的模樣，忙小心問：“臣妾難說錯了？”

醜妃也沒說錯，她確實是小老婆，李元舟搖搖，循循善誘：“哪你知小老婆一般是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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