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的。

當時兩軍交戰，那多人都親眼看見了。那個孩子，當場就被刺死了。

剛生的孩子，何其脆弱，怎活的來。

樊大將軍看著顧山，又是一陣迷茫。

難道長的這像，只是巧合？

顧山將樊大將軍的神情盡收眼底，見他一開始還有些探究，之後卻一副想不通的樣子，一時也吃不准他究竟是什意思。便不說話的靜觀其變。

樊大將軍又問了幾句顧山的家中境況。

顧山回說：“父親早逝，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妻子。”

這話一，樊大將軍倒是沒多想，周圍一群糙士兵，卻又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他沒有父親哎！”

“不會真是大將軍的子吧！”

“這話你問大將軍吧！我是不敢亂說的。不過，長的真是像。”

樊大將軍後知後覺的聽到周圍小聲議論，才發現己過於關切，引得士兵多心了。

他倒也沒生氣，卻也不想繼續在眾兵面前失態，便收斂了神色，豪道：“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長的和我如此相像的人。也是緣分。來，小夥子，咱兩乾一杯。”

說著便有士兵為兩人倒滿酒。

顧山有傷在身，是不喝酒的。但樊大將軍親敬酒，這是榮耀。傷的再重也得喝。

當接過酒碗，跟樊大將軍碰了杯，而後一飲而盡。

見顧山如此快，樊大將軍越看越順眼，覺得這小子就連行為作風，也跟己很像。忍不住默默嘆息：這要是是己的子，那該多好？

惜，樊大將軍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孩子血濺當場，確實是死了。甚至……連屍身都被踐踏的不成型。以至於每每想到，樊大將軍都會忍不住充滿戾氣，只有在戰場上瘋狂殺戮，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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