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死定了!他們要把我的手指也砍掉拿去作賠償,我的手,怎麼能被他們砍斷呢!哥,求求你救我!”
“……”
傅楚把手中的那枚白子夾起就往傅容額頭使勁一釘。
撩袍又起身下榻,抬腳又往傅容心窩狠狠一踢。
傅容被踢到了門檻,越發模樣狼狽悽慘。
傅楚走上前兩步,低下頭,狠狠扯著傅容的衣領,“平時裡,我勸了你好幾次!給我收斂!給我好好地收斂!十四王爺的兒子你也敢去剁人手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去死吧!這次,我保不了你了!”
又漠然轉身,背對傅容,懶得理他。
.
江沅目前的生活是一朵朵爬滿蟲卵的月季花,同樣,如果非要以此類比形容,傅楚的生活就是那一碗碗餿掉的山珍海味,處處瀰漫著腐爛發黴的氣息。
傅容比哥哥傅楚小了整整十歲,哥哥的那一窩心腳,將他口角的隱隱血絲都踢了出來。
這是一個實在長相太過陰柔的男子,陰柔得不正常,沒有一絲陽剛氣。
面部稚嫩,瞳眸裡卻含有不合年齡的仇恨、陰暗、扭曲。
他的血絲還在流,再痛,不過他很會裝可憐演戲,即便對這眼前的這男人,所謂親大哥也有同樣扭曲的怨和恨。
他眼裡含著悲,邊用袖子擦嘴,邊道:“哥,您是堂堂的一個首相,難道,您現在,真救不了我嗎?還是不想救?”
傅楚:“——滾!”
傅容玄色寬大的袖口倒不像在擦嘴了,血絲不一會兒被擦得濃濃暈開,塗抹得下巴到處都是,實屬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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