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皓揚說完這話，他自己也愣住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比較讓人不自在的尷尬氣息，讓孫芳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對不起……”厲皓揚也沒有等孫芳給他迴應，先一步退縮了。他苦笑了一下，“芳姐……你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剛才真的有點糊塗了。”

“你先睡吧，”孫芳將水杯放下，過去拍了拍厲皓揚的肩膀。

“好，”厲皓揚眼睛不敢直視她，出門的時候還差點被廚房門吸給絆倒。孫芳在後面看得嚇了一跳，剛想說什麼，就見厲皓揚已經快步走到沙發旁，躺了進去，然後就是一動不動，宛如已經瞬間入睡。

孫芳看了他一會兒，關上廚房的燈，走回了臥室。剛一進門，身後的檯燈就被按滅了，然後便是一陣安靜。

周洛正趴在床上看著孫芳，睡衣被他穿得鬆鬆散散的，像是故意引誘一般，露出一邊圓潤的肩膀，他癟了一下嘴，說道：“他肯定喜歡你。”

“我又不是香餑餑，誰見了都喜歡，”孫芳到了床上，被子被周洛壓著，她只是拉了一下，周洛便故意滾到了孫芳面前，黑黝黝的眼睛裡面亮閃閃的，帶著笑意。

“你就是香餑餑，我就很喜歡，”周洛在孫芳的嘴唇上“啊唔”咬了一口，然後捏住孫芳的下巴，疑惑地開口：“芳芳阿姨，你變白了。”

孫芳一愣，楊書墨也說過這話，當時她還不怎麼在意，如今周洛再次提起，她居然也開始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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