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沒有與未來自己相互融合,我大概已經被他嚇哭了。幸好現在的我對他可怕的脾氣早就有所領教,我一點也不害怕他(見鬼的,當然這是謊話)。
“見鬼,你這混蛋,你這惡魔!”我啞著嗓子衝他吼道。
阿伽雷斯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企圖遮擋自己的手拿開,我立刻毫無阻隔地看見了自己佈滿紅痕的臀部,(……)更是紅腫不堪,看上去十分旖旎。他直勾勾地盯著那兒,就彷彿帶著殘暴的君王欣賞著他即將要攻陷的城池。我的臉轟地就燒了起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躺回礁石上,用手背擋住燙熱的臉頰,等待著也許下一刻就要到來的侵犯。
這幾乎是我自找的,我的堅持與保留總是換來阿伽雷斯更強烈的征服欲,我們之間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平等,五十年前是這樣,五十年後仍然如此。或者說,在他失去過我一次以後,他對我的獨佔欲比以前更加執拗了。執拗到不僅要殺了與他訂下契約僥倖活命的列夫捷特,也要抹去我心裡的一切除他以外的“雜念”。
該死的。
我咬著嘴唇,口腔裡溢位一股血腥味,可卻感覺不到疼。
忽然,我的腿腳被鬆了開來,身體被他重新摟回懷裡。我感到他那寬大的蹼爪安撫似的撫摩著我的脊背,並沒有更進一步。我有些意外地睜開眼,撞上他俯視著我的眼神,他的眼皮垂著,伸出舌頭舔了舔我咬破的嘴唇上的血,怒意逐漸消退下去,“我之前弄疼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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