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稠奶汁狀的霧靄堆砌在緩和的江流上,微弱的紅燈和太陽一樣朦朧晦暗。
船上的人被一陣驀然的撞擊驚醒,支起了僵硬的身軀,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他這是撞到岸上了?
鹿綿梁梁眼睛拭去鼻尖上的露珠,扶著船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濃霧之後的是一片青蔥翠綠的原始森林,同偉的樹木俊秀挺拔直插雲天,茂盛的枝條鬱鬱蔥蔥隱天蔽日。古木參天盤根錯節,林中水汽彌散仿若煙塵、仿若凝露,給這幽深密林徒增了一抹神秘。
一條小白狗規矩端正地坐在船邊,小尾巴一搖一擺噠噠打在船上,一雙水汪汪的小眼珠黏在了主人身上。
“你別看我,昨天晚上的罐頭是最後一個了。”
“汪汪。”白尾巴快搖成了朵菊花。
這小東西,鹿綿嘆嘆氣,在它面前把揹包使勁倒了倒,“你看,我就說沒有了吧。”
一個黑色天鵝絨首飾盒掉下來,砸在枯葉腐殖上,滾了幾圈沾了一身的泥渣停在鹿綿腳邊。
“誒?”
他撿起開啟一看,一把小拇指長的鑰匙放置在凹槽處。
鹿綿沉思幾秒,將鑰匙插進項圈的鑰匙孔中。
只有在夢裡,他才有過這種荒唐到不真實的感受。
然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這個帶給他無數屈辱的項圈應聲落地,把他從夢境拽到現實。他把項圈撿起,拍掉泥渣,放回包中。
這純黑的項圈一定能把安德烈的肌膚襯托得紙一樣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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