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這麼想還我人情的話,就替我去盧屋家守著。”酒吞換了個姿勢靠在軟椅,無意間牽動了胸膛上的傷口,突兀的刺痛感讓他皺了皺眉。
察覺到酒吞微妙的表情變化,滑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調中帶著一絲玩味,“我說鬼王大人,看來你被文車妖妃傷的還挺重的,葉月的靈力沒有治好你?”
“該死的女人。”酒吞的低頭看了眼那長長的傷痕,冷哼道:“本大爺只吞噬了葉月一小部分的靈力,雖然那味道很美味,但是其中有和盧屋謙和一樣的味道,和我體內的妖力無法完全融合,所以傷口只是表面上癒合了。”
“哦~原來是這樣。”滑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就去盧屋家幫你守著,免得你到嘴的小點心被別人吃了。”
“嗯,暫時別來煩本大爺了。”酒吞揮了揮手,從滑瓢的視野中消失了。
滑瓢無奈地聳了聳肩,施展妖術也消失了,只留下鬼府的幾名侍女面面相覷。
葉月回到家的這幾日,一有空閒的時間就跑到書庫裡,埋頭自學著盧屋家傳下來的關於陰陽術的書籍。
言一看葉月一個人學得認真,也沒有去打擾他,只是時不時地給葉月端去一些點心茶水。
而被酒吞派來守著葉月的滑瓢,就像是住在了盧屋家一樣,他飄忽不定地遊曳與盧屋家的各個房間,每當言一為葉月送去點心時,他總是會悄悄地偷吃,沉迷於學習的葉月自然是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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