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和赫伯特在一座莊園外下了車,跟隨管家走了進去。莊園的主人早就備好了兩個房間,赫伯特在書房與朋友寒暄著,馬修則跟了僕人先去休息。
他關上門,在床尾凳上坐下,疲憊地梁了梁眼睛,又彎了脊背,覺得坐不起來,責備的心情苦澀而煎熬。
但不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
“我先過來看看你。”赫伯特進門的時候就看向了馬修,但馬修卻並未回神。
赫伯特見過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其實人有時候是很堅強的,即使重傷也能掙扎著活下去,但有時候又很脆弱,精神受到打擊的人被風輕輕地撫摸就會應聲倒地,此刻蜷縮在床尾凳上的馬修就是這副模樣。那平靜的眼眸放空地望著,有種令人看不透的危險。
赫伯特在馬修身旁坐下,將他的頭扳過來吻了吻他的唇。
馬修愣了一下才回過神。
他站了起來,“我想洗個澡。”
赫伯特默許了,看著馬修安靜地進入浴室。
他一個人坐著,聽著浴室的水聲,開始思考不是很現實的事情。
赫伯特思考著,如果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馬修會有怎樣的心情。他也曾因為受傷在那個診所裡躺過幾個晚上,若是現在,他可以肯定馬修一定也會關心地陪著自己。可若像安妮那樣與他分開了十多年,那麼再相見時恐怕就成了無足輕重的人,自己的生死和他也扯不上任何關係。
血緣——
赫伯特又想到了這個東西,這個他無法戰勝的東西,他那麼羨慕、那麼渴望也得不到血緣帶來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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