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曼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在跳，整個房間氣壓低的嚇人，長久的死寂之後，亞爾曼突然笑了起來。

“哦，和我玩苦肉計，你也有份？”

“剛知道罷了。”亞爾林坐在沙發上，試圖做出一副不想參與的樣子。

亞爾曼狀似平靜地在亞爾林旁邊坐下，慢悠悠地說道：“說吧，做了什麼大事？”

“賤奴想起來了。”

“嗯。”亞爾曼保持著一貫的面無表情，“那賬就該算了。”

亞爾曼看上去甚至心情頗好，但是阿雪卻知道他這怕是動了真火。氣到這份上就是當年的阿雪也不願再惹他，更別提現在的她只是體質稍強的人類，再作下去怕是真的會小命不保，既然想好了要坦白，她也就趕緊跪好老實交代了起來。

※

“我今天來，是來問問你主君這位置，是不是坐的夠久了？”

沉夜的笑容顯出一派悠閒，似乎對於阿雪的挑釁毫不在意：“憑什麼？憑你那兩個小雜種姘頭？”

阿雪衝他舉杯，接著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不可以嗎？”

“阿雪，那可是兩個墮天使。”沉夜挑了挑眉，“聽聽他們的名字就能感受到卑劣。”

冥界說起來充滿魔幻色彩，其實在生活上和人界倒也差不多。只是規則的制定者往往出現在特定的種族，其中最強大的莫過於天生地長的一代惡魔，數量稀少且有人數上限，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給他們命名，他們往往伴隨著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名字降生。因此在冥界，給孩子取名模仿天生風格是一種流行，而亞爾曼亞爾林這樣的名字，連平民也不會取。他們只會出現在墮天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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