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小事。”

“那什麼才是大事。”

“生不出小孩，無法繁衍後代之類的，才是大事，不是嗎。”周凡抬抬眉說道。

“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院長有一個外星系的保險箱，在中立星保險庫裡，密碼我倒是知道，”周凡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作為交換，我要求二級謀殺罪，流放。”

秦越現在正面臨著人生中最艱難的抉擇，他回到自己實驗室，竟然在恆溫保險箱裡發現了之前沒有的東西。那是一個專門放置有害病毒的箱子，科學院對於這些東西監管都非常嚴格，根本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他這裡。

他用虹膜開關開啟箱子，裡面有大約十種藥劑。還有一個紙條，上面手寫了幾個字，普通得就像是手打的端正字型，是周凡的字跡。

【選我還是選擇人類】

秦越將字條銷燬，開始觀察藥劑。

十種藥劑各有各的效用，總之都是針對基因的充滿惡意的病毒。比如“基因絕緣”，是降低甚至斷絕基因傳承機率的，一旦此種病毒流傳開來，人類的生育率會降到最低，並且短時間不會發現，屬於溫水煮青蛙型別。

也有比較激烈的型別，“基因殺手”，會阻斷基因中對於基本乃至有害菌免疫的部分，這種會立刻大規模爆發死亡，並且透過死者屍體傳播。

“老師，你真是過分，這讓我怎麼選……”

秦越最終選出的是一種“基因沉眠”的病毒，這種病毒會讓中毒人類的身體陷入沉眠狀態，只需要光合作用就可以存活，不過並不是永久存活，會隨著時間逐漸石化死亡。並且接觸的人也會逐步被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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