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破了而已……之後,在家族那些分割槽主管的殷勤招待下,我們雖然旅行很愉快,可感覺和家裡沒什麼兩樣,一點新鮮感都沒有,所以在準備返程的最後一天,他們倆決定利用最後一點時間去探險,我出於好奇,或者說習慣跟著他們,就一起跟去了……結果我們迷了路,還歪打正著的真的找到了一個很隱蔽的部落,那裡雖然沒有最美的圖騰和神奇的草,卻有很美的風景,部落裡的人也很友善,透過手腳比劃,他們知道了我們是迷路的旅人,也熱心的為我們指出了回家的路,我們卻決定在那裡住幾天,延遲迴法國。那幾天,夜總是揹著畫架在周圍一畫就是一天,旭則總是跟著部落裡的男人去附近山上尋部落裡用的草藥,想要帶回去做研究,因為那兩個人一旦做起專注的事情,都是工作狂,所以我才不去跟他們攪和,我每天在部落裡溜達,靠著手腳並用的比劃跟留守的女人們聊天,慢慢也能聽懂一點部落語……日子就這樣過了三四天,有一天晚飯的時候,旭突然跟我們提起一件事,他在跟部落裡的男人一起採藥的過程中發現,有一種草的樣子和味道都很怪,看以同行的人都採了很多,應該是他們最常用的。但是他擔心那東西是非常可怕的毒草,因為旭學中醫比西醫要早,以他那種偏執的程度,已經幾乎沒有不認識草藥!但他說,他不但不認識那種草,而且那種植物的形狀連科目都無法按照常識分類,他只記得曾經在一本罕見毒物的珍藏本中見過類似的草圖……可是當時他沒有辦法化驗,再說也沒有語言能力跟部落裡的人溝通、告誡他們。當天晚上,旭用白天抓來的野兔子做實驗,發現讓把兔子弄傷之後,把那種草搗爛了敷在傷口上,兔子就安分的躺著,看上去一點都不痛苦,顯然部落的人是用來當做止疼藥的,因為在圍獵中受傷的機率很大,所以才會成為最常用的藥!但是,旭把劑量加大之後,吃下了大量那種草的兔子開始昏睡,最可怕的事情在我們睡了一夜之後發生了——張開眼睛的時候,我們睡覺前還在熟睡的那隻兔子,爛了!從裡到外,皮骨分離,活生生的爛掉的兔子,肉已經開始發臭了!我們三個當機立斷的去找部落裡的人,企圖用我只會那麼一點點的部落語跟他們說清楚,告誡他們不要在使用那種草,如果植物的藥性慢慢在身體中積累,遲早會變得跟那隻兔子一樣!可我們還是去遲了——就在我們三個在好客的部落給我們提供的茅屋裡圍著兔子觀察的下午,部落裡的男人們去圍獵野象失敗,好幾個人都受了重傷之後,巫醫給他們服下了大量的那種草,單純的部落民認為只要不會活活疼死,便能活下來……結果那幾個男人比兔子爛得還要早、還要徹底!旭堅持要過去幫忙,他要拿到第一手的研究資料,而夜堅持要離開,因為他擔心完全腐爛的屍體這樣長時間的暴露在空氣裡,而且又是因為不明藥理致死,他擔心強烈的藥性會透過屍體揮發到空氣裡,引起病變性瘟疫……後來,我們三個說好了,再呆一天讓旭去獲取資料,但絕對不准他離屍體太近,然後第二天一早就走!可連旭都沒想到的是,當天晚上,夜那句糟糕的預言就應驗了——可怕的瘟疫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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