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低著頭,抖動著肩膀,承受著我的怒氣。
沉默拉鋸著,我不想說更具有攻擊性的話來傷她,就像繁盛說的,孝感動人,我明白我不是她最重要的人。
卻突然,葉子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跟著一愣:“你幹什麼!”
葉子的性子我瞭解,不是個輕易服軟的人。
我是想打她,可她這一巴掌打的,讓我完全沒機會下手。
“我爸身上有件人命案子,去年這事兒讓盯過,我媽沒了,也是因為這個。正好繁盛那段時間收水墨畫,拉上關係才給平了。這事兒就一直在他手裡捏著,沒少為難我家。”
她擦著嘴角的血,含糊的聲音冷靜而無奈:“我知道你把我當姐們,但我還是不敢跟你說,我怕你一個不答應我就得等著家破人亡,那幫人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我不敢賭。”
我得承認,她比我有道理。
就像我當初被樑子期、昨天被太子罵了個狗血淋頭,我再難堪,再受傷,他們都比我有道理。
“今天這事兒要是咱倆掉個個兒,人家拿溫勵跟你說事兒,你敢跟我說嗎?”
我許久才回神,轉身“砰”地一聲,摔上了房門。
這天,許是葉子提了,我居然賤兮兮地夢到了溫勵。
溫勵那性子也說不清是冷是熱,但一定不好相處,尤其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時常霧濛濛的,他喜歡盯著別人的眼睛講話,常常讓我脊骨發酸。
在那個夢裡,街景荒涼著,附近都是陌生的人影,橙黃的taxi,熙熙攘攘的熱狗攤,我們站在一座巨大的雕像下,那雕像手裡舉著一支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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