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路過那個小巷,舒書沒忍住轉頭看過去。巷子裡空無一物。地上很乾淨,沒有血跡。但也很怪異,因為周圍的地磚並沒有乾淨如斯,這一段顯然是被人清掃過。
路過的人也不會在意,更不會注意到尋常的巷子發生了哪些變化。舒書扭頭快步走過,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僅僅是過往的行人之一罷了。
杜子君不能作為舒書劫後餘生分享經歷的物件,是因為她太忙了。和江酒店並不需要一個全天候都在工作的打雜工,杜子君在忙她自己的事。
對某些人來說,用勞動力換來的薪酬僅用於自我的生存,如果還想要實現點別的什麼目的,除了保留一個待在城市的工作之外,往往還需要藉助別的手段來實現他的需求。這種人少得可憐,因為他們揹負的社會責任往往比別人多,“能吃苦”在這裡可不是一個受歡迎的詞彙。
當然,這些都是杜子君告訴她的,她以為杜子君就是上述的那一類人,但是對方並沒有給她過多瞭解自己的機會。她們是一起喝酒的朋友,不是能過命的摯交。掰手指一數,她們也不過就認識十來天,舒書想,自己有一些失落,或許還是因為城市顯得她太過怪異,也太過孤單,所以她把自己的情緒都託付給了這個唯一的朋友。
無所事事。
今天的工作也是如此,做一些重複的機械化運動。一直到日影西斜,一天的工作結束。晚霞餘暉漸隱,燈光接替太陽,點燃城市的激情。白日裡刻板的城市搖身一變,從揮鞭的監工又變成熱情的侍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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