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幕漸猛,潮溼洶湧。
陳芳在主臥故意扯高了嗓子說著陳詞濫調,罵她是黎家的喪門星,白眼狼,連父親死前的最後一個電話都狠心不接。鄧先奇勸不住她,將房門鎖死,只希望她聲音低點,別再惹樓上樓下的鄰居出來看笑話了。
黎梟摁著門板,耳邊縈繞著陳芳嚼碎了的句子,他蹙著眉,雙手收回,捂住她的耳朵。
黎萱淺笑著將手拉下來,“你傻嗎?我聽過多少遍了。”
“不想讓你聽。”他的手掌很大,可以蓋住她的臉,卻又很小,擋不住頭上所有的烏雲。
“不生氣了?”她輕聲問。
黎梟盯著她的唇,拇指狠狠地蹭過幾把,低頭溫柔含吮,將那兩片果凍似的軟肉舔得水潤紅腫。
“輕點,”黎萱偏開頭,“別亂來。”她從弟弟房間一臉春色的走出去,無異於是給陳芳喂毒。
他隨而矯情得不行,大狼狗似的把自己壓在她身上,收著她的腰,鼻息在她頸間急促噴發。
“我知道那是假的,可是,”他在頸窩揉了揉臉,“我真的忍不住。”
那晚從電視裡看到黎萱和男二號舌吻,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坐上了去京市的動車。兩人卻沒能見面,她在學校劇院演出。他受了吻戲第一擊,又從劇院受到她和舞蹈班的男生跳雙人舞的第二擊。
那親密無間的纏綿舞姿像點燃他這隻爆桶的火苗。他那時滿腹委屈,感覺自己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