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時候,妙儀才覺出睏意,闔上紅腫雙目,那如蛆附骨的感覺又回來了。
椅背堅冷,腳被死死按在寸許寬的把手上,用不上力氣。兩柄玉做的小棒,觸體冰涼,由人一左一右,撐開她的身體。
嬤嬤跪在她身下,執燈湊到近前:“老奴冒犯了,殿下勿怪。”
她莫名留了許多眼淚,身子不住收縮,又被強撐開來,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也無心留意了,只依稀記得,嬤嬤如釋重負一笑。
她腦中渾渾噩噩,問出句傻話來:“男子也有貞潔可驗麼?”
嬤嬤不料她這麼問,尷尬一笑:“男子的童貞,無跡可尋的。”
天地造物如此,說不清道不明,陽為主,陰為副,這大約就是佐證。
妙儀年紀小,出嫁前幾日,才會有女官教習和合之術。
可今日她再懵懂,對男女之事也有了幾分模糊的明白,大抵和被人驗身一樣是場羞辱吧,悄無聲息流了一臉的淚,只等眾人都退了出去,才哭出聲來,間間斷斷,一夜未眠。
半夢半醒間,有人搭上她的手臂,妙儀將身子縮成一團,受了驚一般大叫:“放開我。”
妙善訥訥收回去:“師妹,是我,你要不要起來用早膳?”她幫著布膳的女尼提東西進來,還算順利。
一碟碟素齋端上桌,妙善又合著碗碟碰撞的聲音,輕輕在妙儀耳邊道:“昨日那個人來了,他說和你約好了,若見不到你,便要去找主持告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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