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看到葡萄藤上纏了條蛇,她叫來工人處理,順手拍照發了條朋友圈,文字空白。
傅宵很快發來一條訊息:「當心點,你要是工傷了,老子得賠得傾家蕩產。」
林深青回覆:「我又不是趙曲風那種傻逼,我祖上兩代釀酒,打孃胎出來就是專業的。」
她從葡萄園出來,摘了手套和遮陽帽,又跟巴納去實驗室做發酵實驗,忙了一整天,深夜才倒頭躺在床上,掏出手機看。
沒有新訊息。
除了傅宵,並沒有別人關心她的死活。畢竟大家都知道,有心情拍蛇的人不會被蛇咬。
可林深青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不知道在等誰關心,就是認為該有人來關心。
她以前從來不這樣,因為從來不缺――最早是沒有真心在乎的物件,後來有了,他給她的,她卻只會覺得太滿,而沒有少的時候。
她煩躁地躺了一會兒,以為會失眠,卻最近過得太充實,很快就累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早早起來到餐廳,跟巴納一起吃早飯。
吃過一碗澆了辣湯的泰式米線,她突然想起昨晚睡前那一段神經質的內心獨白,立刻刪掉了朋友圈,起身準備去葡萄園。
巴納看她一眼,忽然說:“林小姐今天跟我去酒窖吧。”
“嗯?”
“熱帶的葡萄園確實比別處危險,有人不想林小姐冒險。”
“誰啊?”
他笑了笑:“昨天小賀總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林深青愣愣眨了眨眼。
“並且希望我不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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