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的人就是殺了,染過的血就是染了。
他洗不清,也不想替自己洗。
羅楓華也絕不會寬恕他。
什麼都不必再說。
他扶著旁邊的樹木,踉蹌站起。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皮肉寸寸綻開,血腥猙獰。
南宮柳和周圍修士見狀,都不由地倒退了一步,有人誤會了,愕然道:“這,這是羅道長下的手?千刀萬剮啊……這也太狠了些……”
徐霜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他盯著林木外,自己的弟弟一眼,忽然覺得並不想就這樣輕易錯放了這對師徒。於是他扭頭對羅楓華說:“讓他們滾開,我有件事,臨死前,想親口告訴你。我只想跟你一個人說。”
他扶著松木,緩緩挪動著,和羅楓華來到一個陰暗的地方。
月光被茂密的濃蔭所遮蔽,徐霜林的臉色便跟著稍緩,皸裂的面板也一點一點地開始癒合,雖然還有很多細小的疤,但已沒有方才那麼可怖了。
徐霜林沒有回頭,背對著羅楓華,先是問了句:“你一個人,隨我孤身到這裡,就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會。”
“……”
“如果你要殺我,或者要殺阿柳,一年前你就可以動手了。”
徐霜林驀地回頭,眼中閃動著激越扭曲的光:“可笑,你以為你很懂我?!”
羅楓華猛然對上他的臉,睜大了眼睛:“你的疤……”
“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對不對?”
徐霜林嗤笑起來。
“你以為這是什麼?法咒?凌遲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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