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今晚不回宿舍了,學生會查宿就拜託兄弟了。”
成浩又去後街了。
“不是我說,叫易火的那男的,長得真他媽好看,眼睛勾子似的,盯你一眼就能硬,要不是他是個男的。”成浩惋惜。
陳南沒去過後街,沒真正進去過。他打小就是個乖孩子,各種意義上的。陳南也不想去,在他看來,任何屈從於慾望支配的人,又能高貴到哪裡去,他不屑。
可他居然從描述裡就能清晰地知道,一定是他。陳南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沒刻意打聽過,可是他就是知道,易火不可能是別人。
陳南突然覺得燥,空氣中浮動的粒子瞬間變得粘稠,讓他的肺部在本能的充氧間都艱澀無比。
他覺得煩,因為那一瞬間他想到了他推不動的實驗程序,設計了兩個月的實驗,一組資料都沒出來,巨煩。他第一意識其實想喊,真他媽煩。
陳南從沒說過髒話,他說的最過分的話就是“怎麼這樣”,認識他的人也都知道,他說出這句話,就已經在表達別人嘴裡“操你媽”的意思了。所以哪怕是潛意識裡,他都要在確認之前把話掐了,來確保自己還是完美的。
他可是陳南,CUB的陳南,大二就能發影響因子10以上期刊的陳南,他生下來就應該在實驗室與反應物和生成物打交道,他應該在報告廳穿著西服、看著PPT的講他的設計思路。
總之不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敲著甲基苯丙胺的化學式,腦子裡卻想著那個叫易火的男人,性器硬得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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